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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调查70的人支持基因编辑用于避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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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杂志报道,一位中国科学家声称,他帮助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例基因组编辑的婴儿,本月出生的双胞胎女孩。这一消息引起了世界各地科学家们的震惊,以及一些愤怒。

来自中国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组编辑研究人员贺建奎说,他为一名妇女植入了一个经过编辑的胚胎,编辑的目的是破坏细胞感染艾滋病病*的遗传途径。

在发布到YouTube的视频中,贺建奎说女婴很健康,现在和父母在一起。他说,对她们的DNA进行基因组测序表明编辑有效,而且只改变了她们靶向的基因。

这位科学家的说法尚未通过独立的基因组测试进行验证,或在同行评审期刊上发表。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双胞胎女婴的诞生将代表着基因组编辑的一个重大飞跃,不过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到目前为止,这些工具仅用于胚胎研究,通常用于研究使用它们消除人类生殖系致病突变的益处。但是,一些研究中关于脱靶效应的报告引起了重大的安全问题。

艾滋病*的切入点

在中国临床试验登记处发布的文件显示,贺建奎使用普遍存在的CRISPR-Cas9基因组编辑工具敲掉了一种名为CCR5的基因,该基因形成一种允许HIV进入细胞的蛋白质。

基因组编辑科学家FyodorUrnov被请来审查一份文件,描述了CCR5基因编辑过的人类胚胎和胎儿的DNA序列分析,在《麻省理工学院技术评论》上发表。西雅图Altius生物医学科学研究所的Urnov说:“我审查的数据与编辑实际上已经发生的事实是一致的。”但他说,判断儿童基因组是否已被编辑的唯一方法是独立测试她们的DNA。

Urnov对编辑胚胎以防止HIV感染的决定提出异议。他还使用基因组编辑工具来靶向CCR5基因,但他的研究是在成体细胞中,而不是胚胎中。他说,有一种“安全有效的方法”可以利用遗传学来保护人们免受艾滋病病*编辑的影响。“目前,胚胎编辑所针对的医疗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他说。

伦敦大学学院的女性和生殖健康研究人员乔伊斯·哈珀说:“今天关于人类胚胎基因组编辑抗艾滋病病*的报告是不成熟的,危险的和不负责任的。”她说,需要多年的研究才能证明,干预胚胎的基因组不会造成伤害。基因组编辑在用于胚胎植入之前,还需要立法和公众讨论。

牛津大学OxfordUehiro实践伦理中心主任JulianSavulescu说:“这项实验使健康的正常儿童面临基因编辑的风险,而没有带来真正的好处。”

而在今年7月份,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一篇文章称CRISPR-Cas9可能造成比专家想象中更大的遗传破坏,或足以威胁有一天会接受基于CRISPR(基因编辑)疗法的患者的健康状况。

文章称从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时代的早期开始,科学家们就已经知道,它编辑基因组的第一步——剪下DNA——会造成一团混乱:细胞修复工疯狂地尝试通过将随机的DNA片段投入到缺口中,并删除其它随机部分,来修复伤口。经过两项研究确定了一个相关问题后,艰难得出结果:一些CRISPR细胞可能缺失一种关键的抗癌机制,因此能够引发肿瘤。

大学“不知道”

南方科技大学在11月26日的一份声明中说,校方对贺建奎的实验不知情,这些实验不是在该校进行的,他自2月以来一直就是停薪留职。

声明表示,“南方科技大学要求科学研究遵守国家法律法规,尊重和遵守国际学术道德和学术标准,”。该大学表示将成立一个独立委员会来调查此事。

超过名中国生物医学研究人员在网上发表了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谴责了贺建奎的实验。声明说:“直接跳入人体实验只能以疯狂来形容。”科学家呼吁中国当局调查此案,并对此程序实行严格的规定。

声明说:“这对中国的国际声誉和科学发展,特别是在生物医学研究领域的发展,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对于那些正在追求研究和创新,同时严格遵守道德限制的大多数勤奋和尽职尽责的科学家来说,这是极不公平的。”

《自然》杂志正在联系贺建奎,希望他能回应外界有关其实验的担忧。创造出基因编辑的婴儿违反中国卫生部年发布的指导方针,但没有违反任何法律。

在YouTube视频中,贺建奎说,一对夫妇接受了体外受精(IVF),这是一个女人的卵子与一个男人的精子在体外受精形成胚胎的过程。在胚胎植入母亲体内之前,当胚胎只是一个细胞时,他的团队就插入了一种编辑蛋白,这种蛋白质可以使CCR5失去功能。

法律上

尽管世界各国都在投资这项技术和研究,但目前还没有一个国际框架来管理这类工程。(也许最接近的一次是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的一个专家小组呼吁暂停这项研究。)任何国家的富人都可以私下资助类似的实验。

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专攻生殖技术的教授内奥米卡恩(NaomiCahn)表示,在美国,国会禁止联邦资金资助对胚胎进行基因编辑的研究。但是,基因编辑胚胎本身并没有被禁止——即使在美国被禁止,它也可能导致生育旅游和富有的夫妇带着他们设计好的婴儿出国旅行。卡恩表示:“这表明,监管机构有必要开始重新思考各种方法,以及如何在国内和国际层面制定更多指导方针。”

许多国家并没有明确立法允许或禁止人类基因工程——考虑到这种研究是实验性的,而不是治疗性的。然而,在制定有关可遗传基因改造*策的国家中,法律或具有法律效力的措施已禁止这种做法。

这种共识在西欧最为明显,那里22个国家中有15个禁止修改生殖系基因。尽管美国并没有正式禁止对生殖系进行修改,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InstitutesofHealth)重组DNA咨询委员会明确表示,“目前不会考虑对生殖系进行修改的提议”。

一般来说,想要研究基因工程体细胞临床应用的研究人员必须获得人们的知情同意。在美国,这是在食品和药物管理局以及卫生和公众服务部的监督下进行的。对于涉及生殖系基因改造的研究,尚不清楚需要或能够获得何种信息,才能充分告知父母未来的这些风险,包括对后代的风险。

年,日本北海道大学发表了一份有关全球有关转基因的立法和实践的研究报告。结果显示,在接受审查的39个国家中,有29个国家禁止对人类生殖基因进行编辑。在25个国家,这项禁令具有法律约束力。

在加拿大,根据年的《人类辅助生殖法》,违法编辑人类基因组将面临最高10年的监禁。

澳大利亚则是世界上对基因编辑研究调控最严格的国家之一。根据澳大利亚禁止克隆人法案(),改变胚胎细胞的基因组是违法行为,违者有可能面临15年的监禁。

在报告中,中国、印度、日本和爱尔兰禁令是存在的,但背后不一定有法律执行机制。

许多人反对修改生殖系系,理由是即使允许明确的治疗干预,也可能使我们走上非治疗性基因增强的道路。

不可避免的进步?

第一例基因组编辑婴儿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之际,该领域的研究人员将聚集在一起,于11月27日至29日在香港召开了一次关于基因组编辑的重要国际会议。峰会的一个关键目标是就如何进行基因组编辑修改卵子、精子或胚胎(称为生殖系编辑)达成国际共识。该领域的许多科学家认为,不可避免地会有人使用基因组编辑工具对植入妇女的人类胚胎进行改造,并且在第一份报道出现之前,他们一直在推动制定道德准则。

贺建奎表示只支持在与疾病相关的胚胎中进行基因组编辑,并且应该禁止用于增强智力或选择头发和眼睛颜色等特征的基因调整。“我知道我的工作会引起争议,但我相信家庭需要这种技术,我愿意为他们接受批评。”他说。

来自北海道大学的生物伦理学家石井哲也(TetsuyaIshii)认为,在胚胎中进行基因组编辑以减少艾滋病*感染的做法是不合理的。他说艾滋病*阳性母亲的婴儿可以通过剖腹产分娩,以避免在分娩时感染。

在这对双胞胎的情况下,父亲是艾滋病*阳性但母亲不是,贺建奎在YouTube视频中说,这意味着通过父母传播的风险非常小。但是,在接受美联社采访时,他说,这项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防止父母的传染,而是为受艾滋病影响的夫妇提供一个可能保护孩子免受类似命运的机会。

最近的调查显示,如果能够解决导致疾病的突变,公众就会支持胚胎中的基因组编辑。7月,位于伦敦的独立咨询委员会纳菲尔德生物伦理委员会发布了一项对人的调查。如果它允许不孕夫妇生育孩子,或者如果它允许一对夫妇改变胚胎中引起疾病的突变,那么将近70%的人支持基因编辑。上个月发布的一项针对4,名中国公民的大型调查显示,如果目标是避免疾病,对基因修改的支持水平相似。但受访者反对使用它来提高智力、运动能力或改变肤色。

在《自然》杂志进行的在线调查中,“你认为贺建奎的艾滋免疫婴儿是对基因编辑技术的适当应用吗?”有82.1%的网友投票为“否”,17.9%持赞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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